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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四章 反面教材(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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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第一,张之洞确实是个人才,只是此时的他,其能尚不为天下人所知——莫说天下人了,就是张之洞自己,也还不真正晓得自己的潜力。但关卓凡作为穿越者,对此却清明确楚。

第二,原时空,张之洞大约十年之后,成为“清流”领袖之一。关卓凡现将张之洞从尚未成气象的“清流”中摘出来,即是在“清流”还在襁褓之中的时候,断其一肢。哼哼,如此,这个“清流”,还长得大吗?

第三,分化言路,分化守旧派,建立“最广泛的同一战线”。

关卓凡认为,言路上反对新政的人,有不少并不是真正的守旧派,最多算是守旧派的“代言人”。既然只是“代言人”,假如利益足够大,又为什么不能为新政“代言”呢?

反对派之所以成为反对派,有的是由于固有利益受到侵害,但有的仅仅是由于被排除在新生利益之外,假如创造自己也可以从“新政”中获利,他们又为什么要反对“新政”呢?

前一段看待言路的政策,关卓凡以“大棒”为主,认为立威。威既已立,就该抛根胡萝卜了。

这根胡萝卜一抛出来,其味道之鲜美,已令很多人心旌动摇;不久,关卓凡将创造,这根胡萝卜的功效,将超出自己最乐观的估计。

第四,就如关卓凡和左宗棠说的,他未必把持得了沈葆桢,但张之洞一张白纸好画画,还不是他关贝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一点很重要,只有这样,关卓凡才干够按照自己的想法,经营福州船政局和福州船政学堂。

原时空左、沈办的船务。实话实说,关卓凡是不满足的。

出发点太低,太匆促,太粗糙。

福州船政局的正、副监督是两个法国人。一个叫日意格。一个叫德克碑,总揽一切事务。左宗棠和日、意二人签了合同。由二人代为招聘一切洋技师、洋教师,议定五年之内,监督造船十六艘,并负责培训中国工人和学生。合同期满后。洋籍工匠撤退,船务由中国技师和学堂毕业学生吸收。

沈葆桢接任船政大臣之后,萧规曹随,马尾船务基础上是按照左宗棠当初的方案开展的。

这个方案,出发点不能说有错,先当学生,学成当家。问题是,怎么可能五年工夫就出师?!

那个时代的中国人,不肯放低姿势,诚实当学生。扎实学东西,心浮气躁,总是今天当学生,明天就和老师别苗头,这种肤浅的自尊、自大,误事无数!

原时空,左宗棠1866年创办福州船政局,沈葆桢1867年接手,1874年辞退全部洋匠——嫌人家“挟技居奇,唯利是图”。

之后,基础上就一直是中国人自己半闭着眼睛瞎折腾了。

还有,日意格、德克碑二人,都是左宗棠的“常捷军”的洋将,职业军人出身,并非产业和教导的专才;他们在法国的“层级”不高,社会资源未几,经其手请来的技师、教师,程度实在很有限。老师不高超,教出来的学生又能强到那里往?

这就是关卓凡说的“出发点太低”。

问题是,左宗棠除了日意格、德克碑两位,也不认辨认的什么洋人了。

十九世纪后半叶,世界造船技巧狂飙突进,在这个大背景下,马尾船厂的技巧进步却极其缓慢,而沈葆桢筹款能力不足,投进不继,船政内部治理更是混乱,船厂生产日见萎缩。

中法开战,南洋水师全军覆没,马尾船厂被法国人炸得稀烂。战后,朝廷便在事实上放弃了福州船政,而将资源向北洋集中。

船厂如此,船政学堂呢?

比船厂还糟糕。

不细表课程设置之粗疏简陋了,就说一条:作为海军学校,居然没有体育课!

在这儿,狮子不能未几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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