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论,能告诉我理由吗?”>
靠在餐桌上的手肘开始了颤动,竭力忍耐着胸腔中几欲喷薄而出的熊熊怒意,贾尔德·盖斯帕问道。>
“我久远飞鸟,可是把财力、家世以及注定荣华的将来统统抛弃才来的这里。如果再把我扔到优越的环境中,真以为我会高兴吗?不过……”>
飞鸟的脸上出现了嘲讽之意:“被虚情假意地说什么可以允许我以基层人员的身分,参加一个不过支配了一块小小区域的组织,该不会认为这种对我来说有吸引力吧?如果你真如此认为,真希望你先弄清楚自己有多少斤两,再重来一遍呢,冒充绅士的虎先生。”>
贾尔德·盖斯帕的身躯因愤怒而颤、抖。到底该怎么回答飞鸟这番没礼貌到了极点的发言呢?他应该正在拼命选择符合他自称“绅士”身份的言论吧?>
“但是女士——!”>
“住嘴”>
从那张小嘴中,发出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啪!>
贾尔德的嘴巴以不自然的动作用力闭上,而且不再说出任何一句话。他本人似乎也很混乱,一直挣扎着想让嘴巴再度开合,然而却完全无法发出声音。>
“…?……?”>
“其实我有件事很感兴趣,你「给我坐下,回答我的问题」”>
声音中蕴含着强大的支配力,这不容许拒绝的能力正是属于飞鸟的「恩赐」>
在这能力之下,贾尔德的身躯几乎是以砸的方式坐回了椅子上。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手脚的自由已经完全被剥夺,甚至根本无法抵抗。>
“这……这位客人!请不要在本店内制造争——啊!请不要扯我的尾巴!”>
被这一幕吓到的猫耳少女匆忙跑过来准备阻止,然后又被耀月再一次抓住了尾巴。>
“正好,我希望店员小姐你也能以第三者身分来旁听。我想,应该可以听到有趣的对话吧。”>
飞鸟转过了头向猫耳少女道。>
猫耳少女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好在耀月并没有多用力的程度上,只是让她感觉脚稍微有些发软而已。>
“把相当于商标的旗帜作为比赛赌注是常有的事吗?”>
“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偶尔会有,但那是赌上共同体一样的事情”>
“是啊,正因为那样魔王才可怕……”飞鸟看向了贾尔德,“然而不是魔王的你,为什么能进行这种大型比赛?”>
“!!呃……啊……”>
贾尔德睁大了双眼,脸上的表情渐渐因为恐惧而发青——他很了解,自己接下来要说的究竟是什么……但是这名少女的命令,根本无法抗拒……>
“掳走对方共同体的女人小孩加以恐吓,逼他们不得不参赛”>
“真是很符合这种小人物风格的稳固方式”十六夜嘲笑般的开口。>
“但靠着这样的方法聚集起来的组织会乖乖的干活吗?”>
“从每个共同体都抓了几个小孩作为人质”>
飞鸟挑起一边眉毛。虽然表情和发言都没有表现出来,然而她散发出的气势却微微透着厌恶。就连一直以来对什么都表现得没什么兴趣的春日部,也似乎很不快地眯起了眼睛。>
“那么,那些孩子在哪里?”>
“已经杀了”>
现场的空气瞬问冻结。>
不管是黑兔、猫娘、春日部,甚至连飞鸟,一瞬间都怀疑着自己的耳朵并停止思考。>
只有贾尔德·盖斯帕一人还依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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