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了吗？”清歌将最后一点思路写完，大半张纸上都是解题思路。
清歌问了人，没有得到回应，好奇地偏头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人。
发现言漠死死地盯着自己，就像是能够从自己身上看到什神奇的东西一样。
清歌握着笔的手轻轻在言漠面前晃了几下，轻呡着嘴唇等人回过神来。
言漠呆愣着看了人许久，等反应过来时，清歌已经停下了动作，纤细挺直的背依靠在椅背上面，在衣服内隐藏着的线条优美。
言漠不自觉地咽下口水，眨眼，视线转移开始逃避，伸手拿过那张写满东西的白纸，说道：“嗯，我刚刚听懂了。”
清歌嘴角微扬，没有揭穿面前这个人一直在走神的事情，手指轻压着草稿纸纸面，挑眉，直接伸手指了一个等式。
“这个要怎么证明？”
言漠没想到清歌会突然之间问自己问题，一时间也懵了。
连忙低头看向那条等式，脑子一紧张，直接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来自己学过这个。
安静的图书馆里面，除了空调制冷的声音，两个人之间可以互相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言漠不知怎么的，总是能够感受到清歌轻薄而炙热的呼吸声触碰着自己的肌肤，在空气中闻到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哪怕图书馆的空调不断地在维持着整个二楼的制冷温度，言漠却依旧觉的自己身体的温度再不断地上升，甚至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在发烧了。
言漠将压在草稿纸上面的手伸回来，缩在自己的身手，支支吾吾了好久，都没有能够说出个什么来。
“你刚刚走神了吧？”
清歌将纸张收回来放在自己的面前，澄清的眼眸中倒映着言漠的俊美模样。
“嗯……”
言漠有点不自在地舔舔嘴唇，眼神飘忽，最后还是承认了。
“我刚刚走神了，对不起。”
“那倒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想说这种状态是不能够的，希望你还是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吧。”
因为这么简单一句话，直接让言漠羞红了张脸。
这还是他第一次，那么失态。
“我从头到尾再给你说一遍，希望你能够记住吧。”
清歌又把这道题目讲了一遍，这一次言漠没有走神，而是认认真真地将所有的解析和其中他没有第一时间想明白的事情弄懂。
这道题讲完，言漠重新认认真真地在一张纸上面写了下来。
言漠不敢再让清歌讲题，而是自己一个人坐在旁边，开始认认真真地写题目。
或许是心理作用，也有可能是真的。
空调的冷风将沐浴露的清香味一点点吹向言漠，在鼻翼间环绕着，脑袋愈发清明。
等言漠再次从书海里面抬起头的时候，清歌已经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摆放的整整齐齐，手里面正拿着一本小说在看着。
“准备走了吗？”
言漠看清歌这幅样子，慌乱地将书本合上，小声询问着。
清歌看向他，点头，“已经是饭点了，准备去饭堂吃饭，今天晚上在宿舍里面复习。”
“我是不是耽误了吃饭的时间？”言漠面红着，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将数学题库抱在手里。
清歌给他讲过例题的草稿纸，被他小心翼翼地夹进书里面，像是无价的珍宝。
清歌将所有的东西放到自己的书包里面，然后背起，准备往饭堂走，听到言漠的这句话，摇头，“没有，本来就是这个点准备走的，是我刚刚提前收拾好东西了。”
清歌面上的表情过于平静，语气自然，言漠分不清楚她是在骗自己还是事实就是如此。
只得点头，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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