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样。
如果真如小永光所说是完全从零开始跟着自己学的，那每个随意的更改，他都应该会照着学下来，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正确的演奏是什么样的。
小永光目不转睛盯着秦风的双手，又竖起耳朵，仔细分辨这每个细小的音符，又将他们全部收集到大脑里储存好。
地球仿佛停止了转动，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留下一片苍白茫茫的背景。只剩下他和秦风，还有他们之间不断冒出优美旋律的二胡。
突然，琴声戛然而止，乐曲演奏完毕，秦风收起琴和弓，缓缓走下台，对着小永光莞尔一笑，“该你了。”
小永光也没多想，老师让自己拉就拉呗，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于是他调整姿势重新坐坐好，提起琴，架好，又将弓搭在合适的位置，深呼吸一口气，后闭上了双眼。
一段一模一样的旋律飘了出来，秦风认真地听着，观察着他的手。
小永光则在脑海里不间断地重现秦风拉琴的过程，并马上化作一个一模一样的动作，又立刻对应到琴弦和弓上，记忆如此准确，输出如此神速，以至于看起来就像是会了很久，很熟练的样子。
小永光不仅完整地拉完了整个曲子，连秦风自己改动的部分，都原封不动又呈现了出来，没有一个地方不一样的。
秦风惊地退后三步，仔细在脑子里搜索，这是谁家的孩子，出妖孽了，“程永光，程，程，程增祥，是他的儿子，怪不得，也是个鬼才！”
才能太高了，以至于对普通人来说有点恐怖的感觉，他们体会不到这种秒杀一切的感觉，虽然永光和他爹增祥从来也就没觉得自己与众不同，但是才能就像是怀孕，是包不住的，不管怎么藏，总有一天会流露出来，不仅自己知道了，别人也知道了。
其他同学是理解不了这种差距的，他们只是在看热闹，只关心万一小永光拉错了，会不会被老师骂？
秦风心情复杂地下了课，走到礼堂去找白先生，偌大的礼堂，中间供着孔子像外，四周围满了书桌，老师们没课的时候就在这里一起备课，一起讨论一些事情。
秦风顾不得和别的先生打招呼问好，猫着身子，径直走到白先生面前，低下头在他耳边悄悄说到：“我觉得那个人可能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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