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谣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见晏倾掏出了信纸,疑惑道:“小姐要给谁写信啊?”
“我这儿有件事情,我得问问老头子。”
素谣闻言点了点头,能让小姐写信去问老先生的人,应该是十分严重或者是惊奇的事情吧!不过,小姐昨晚上到底去哪儿了?
晏倾三两下将事情概括,随即拿出玉色信筒,仔细地将信纸叠好,顺带问了句:“对了,供纸写出来了吗?”
素谣点了点头,道:“涣旸已经问出来了,供纸也签字画押,现在在涣旸手里呢!”
“那就好,让涣旸将人和供纸一同带入宫里去,我好交差。”
素谣应下,想了想还是没忍住,低声道:“小姐,您还没告诉我,您昨晚去哪儿了?怎么一宿都没回来?若不是大公子不在,您现在定然是跪在书房里去了。”
晏倾闻言打了个颤,喃喃道:“对啊!你不提醒我我都要忘了,马上就要到八月,晏椹那个魔鬼快要回来了。”
素谣也有些同情地看了眼晏倾,只希望她能在大公子回来之前,好好玩儿个痛快,毕竟以后的日子也没这么自由了。
☆
“安南教!又是安南教!”
容烨一巴掌拍到桌上,吓得一边的张青白了脸,却还是忍不住劝道:“陛下息怒,别气坏了身子啊!”
“这个安南教,三番五次挑衅朕,可恶至极!”
容烨气得原地打转,若不是忌惮安南教擅长使毒,他害怕节外生枝,早就派兵攻打西南,岂能容忍他们放肆!
“陛下,如今要做的是将安南教推出来,替晏大小姐和陵枝皇室洗清污名,免得坏了两国关系。”
容烨扶额,坐下道:“你说得对,是朕太生气,忘了正事儿,便将供纸给到北鹤来使手上,再说清楚这其中的隐情。”
张青闻言蹙了蹙眉,有些担忧道:“可是若让北鹤知晓西南有反叛之心,会不会借机插上那么一脚?”
容烨闻言冷笑一声:“你以为他们不知?西南的异心早就显露出来,众人隔岸观火,欲等我们两败俱伤,再趁机捞利。不过知道了就知道了,陵枝岂是那么好对付的?”
“老奴明白,老奴这就去。”
“等等!”
容烨突然想到了件事儿,问道:“那圩民到底是被涣旸逮住的,还是被晏丫头逮住的?”
张青想了想,道:“是晏大小姐,方才老奴将圩民放置到天牢时,从他口中得知他是被晏大小姐捉到的,而且看样子被折磨的不清。”
“朕就知道,这丫头片子不简单。”
容烨眯了眯眼,朝张青吩咐道:“将人就地处死,把尸体和供纸带过去便好,别让不该传出去的话传出去了。”
“老奴明白。”
张青转身,有些诧异地笑了笑,看来陛下还是护着晏大小姐的,大小姐想装,陛下就替她瞒着,当做不知。
☆
七月初,晏倾的店铺终于开张了。晏倾给它取了个直白简单的名字,唤做“昔酒楼”。
昔酒楼布置大气精致,无论是整体的装潢还是里间的精巧设置,竟比许湛的画仙楼还要“贵气”一点儿,不是一般人或者一般官员能够负担得起的。因此京城众人笑称:“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哥儿,一天天不仅忙着做少爷,做大官儿,连商人也不放过。”
昔酒楼开张那一日,坐无缺席,无论是大堂、雅间还是后面的独立小院子,快速就被占领了个遍。
后院里的一间屋子,晏倾坐在软垫上,看着面前一盒又一盒的金子银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嘻嘻道:“过不了几日,我的成本就全部回来了。”
“是啊!不过这也使意料之中,小姐亲自绘图,装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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