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采办和酒楼里的一个跑堂的伙计。? ?
“咦,你不是说那两个送豆腐的在这墙根下吗?人呢?”
宋采办气喘吁吁的质问那个带路的伙计。
伙计四下张望了一眼,也是一脸迷茫。
“方才我扛东西进来那会子,他们两个就站在这说话呢!”伙计道。
宋采办又问:“你看清楚了?那男孩子跟我让你们瞅的那画卷上的人相似?”
伙计点头:“我做跑堂的,要的就是眼力和记性!我敢打包票,钱,割了两斤五花肉。
花了二十二文钱,买了一条三斤多重的胖头鱼。
白菜,土豆,莴笋,韭菜,香葱,每样都称了几斤,统共花去二十文。
接下来,又去镇上的米粮铺子里。
花了百来文钱,买了一斗米。
出了米粮铺子,杨若晴在心里盘了下账。
扣除骆风棠托她保管的那一百钱,她身上还剩一百文钱。
“棠伢子,你不打算买些米粮家去吗?”
杨若晴问骆风棠,这一路,他都是帮着她拎东西,自己啥都没买。
骆风棠闻言,摇摇头:“家里都还有,等下回来镇上再买。”
“也成,那咱回村吧!”杨若晴提议。
骆风棠点点头。
照例,采办来的东西全都放在木桶里,绑在独轮车的那边。
杨若晴则坐在独轮车的这一边。
打从怡和春门前经过时,杨若晴又想起了上回遇到的那个贵妇人。
想到上回送那妇人的麝香,相当于臣武将们,除了自身的官衔品阶。
他们家中的夫人和老娘,也都会跟着享受隆恩。
诰命一词儿,因此而来。
“那个贵妇人玉带的颜色,还有那些花纹,可不是布庄衣裳坊能对外售卖的呢!”
杨若晴接着道。
“像是有封号在身的贵妇,才能穿那种颜色和花纹。”
“咱望江县城,至今还没有哪个妇人有那样的殊荣,除了一个月前新到任的本县县令!”
“据说,那县令是从京城贬下来的,指不定在京城是做大官的呢!”
听到杨若晴分析这么多,骆风棠虽然还是不太明白那啥‘诰命’。
不过,他相信晴儿的推断,肯定都是对的。
“晴儿,你咋晓得那么多呢?”他诧异的问道。
杨若晴愣了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了。
诰命那啥玩意儿,她前世就晓得。
“前几回来镇上,听包子铺和茶馆的人说的呢!”
这个,倒是没有撒谎。
这古代虽然比不上现代信息达,可古代人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京城出了啥大事,某某将军在哪打了胜仗。
又或者朝廷抄了哪个大员的家,哪个省出了新科状元……
都能一传十,十传百。
尤其是茶馆,酒楼,包子铺这类地方,更是信息的中转站。
南来北往的商人,游乡的铃医,还有押镖的镖师们,都在这些地方落脚。
只要有心,啥有趣的事情听到管饱!
“我还听说,这个收贬的县令,是个妻管严。”
“他夫人出生名门,却又最喜敛财,还贪小利。”
“我这才送她麝香,想要试试看她到底是不是真如传言那般贪图小利!”杨若晴道。
“我跟二妈在铺子里闹了一场,边上人都晓得我是长坪村的。”
“若是那妇人近日来寻我道谢,说明传言是假。”
“若是她不来寻你呢?”骆风棠又问。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