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捂着额头,连忙说着对不起。
司马健也是捂着脑门,疼的呲牙咧嘴,刚要呵斥一番,眼睛一眯,认出来了:咦,是这货,这是干嘛来了。
一个月前,司马朗少年心性作怪,不肯亮出身份,于是接连被刘备锤了,变成了猪头。
司马防看他不长记性,下了禁足令,就把他按在家里那也不许往,那意思:给老子好好检查,别再出往丢人现眼。
当然,自己儿子被人揍了,司马防心里也不兴奋,但自己能咋办,往找刘备算账?那就是以大欺小,让别人知道了,可就贻笑慷慨了。
所以,刘备提心吊胆的过了一个月,也没等来自己的处分。
现在要走了,刘备想了一下,自己和司马朗的抵触,起源也是互不认识,算不得大事,于是上门求个和解。
“你是谁?”
司马健当作不认识刘备,开口问道。
刘备连忙回道:“学生乃是刘备,前来见一见司马少爷,不知您如何称呼?”
司马健揉着生疼脑门,答复说:“我是太守府的管家,我叫司马健。”
“见过司马大管家!”
“不必多礼,你来此何事?”
刘备气的不想搭理司马健,我前面刚说完,合着你立马就忘了,什么记性。
脸上堆着笑,刘备说道:“前番学生刚来朔州,无意间冲撞了司马公子,逐日深感不安,幸亏大人不计较我的毛病,心中感谢。
早想前来领罪,怎奈胆小如鼠,一直未曾付诸。
本日这才鼓起勇气,前来告罪!
还看司马大管家通报一声,不胜感谢!”
司马健心说,都是小屁孩瞎闹腾,我哪有时间理你们这些破事,不过见到的话随口说一声也无妨。
脸上微微一笑:“好说,你在此等候不要乱跑,我往往就来。”
“谢管家!”
刘备连忙报答,站在中门一边等候。
黑大头也知道这处所不敢造次,老诚实实的蹲在一边,陪着刘备。
司马健吩咐完,往往前面办自己的事情往了。
刘备从半晌午等到中午再到下午,来往的人不少,但没见有人打理自己。
抬头看了看天,估摸着已经未时三刻,刘备心中一声暗叹,走吧。
于是,刘备将礼物放在一边,拿出随身带着的羊毫,在舌头上吸允一下,在礼物盒上写上几个字。
转身,走人。
进夜后,忙活完了的司马健才一拍脑门,想起了刘备,等赶到此处,只有几个礼盒放在一块石头上。
最上面的礼盒侧面,写着一首打油诗:
各司其职本无伤,
劣马亦可做铁梁。
有无本是天意在,
人心却需费思量。
)))
幽州蓟县。
“天亮了,起来干活……”
随着声音传来,一个人来到一座屋子前面,一脚踢开房门,闯来进往。
‘咣咣咣’
来人手里拎着一根木棍,一下下砸在床上的被子上。
“嘶嘶,哎哟……”
刘备被揍的高声喊疼,一下子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在肩膀上。
刘备睁开惺忪的双眼,张嘴刚要骂,紧接着眉毛一弯笑起来:“哎哟,是大东家,您别打了,我这就起来。”
说着话,刘备连忙起身穿衣。
胡椒站在床前挥动着手里的大木棍,一脸狰狞:“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还在睡懒觉,起来,快起来给我往干活。
懒猪,你就是懒猪。”
“好好好,是是是,我这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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