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面前的手指,向下一掰,塔莎丽一声尖叫。
“我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现在没有时间同你啰嗦,如果小五有什么事,我会让你享受到比这还要痛的事。”连玥荷真的有些生气。
姬婉玕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接着按原速走出了院子。
塔莎丽用手捧着食指耷拉的手,眼里射出狠毒的目光,看着还跪在地上的侍女阿兰,“死人了,还不快去给我叫医师。”
阿兰一个轱辘爬了起来,跑着出了院子。
姬婉玕出了院子,他的护卫随从,就跟上来了。一行人拥着她们去了最大的医馆。
到了医馆,那个医馆的老大夫看了小五的情况,有些生气,“是谁这么不小心,让孩子偷吃了酒果,就不怕他烧坏了脑子。”
连玥荷一听,急坏子,扯着老大夫的袖子,“大夫,请您一定要救救孩子。”
“我会尽力的,医者父母心。”那大夫就写着药方,让药徒去煎药。
他拿出银针,给小五扎了针,小五脸上好像放松了下来,不那么难受了,脸还是红的。
一会儿药煎好了,连玥荷拿过来,用小勺子喂给小五。可能那酒果的药性作燥,嘴唇都有此干裂,感觉嘴边有水,也顾不得苦,吞咽着,估计是很苦,那眉毛一直皱着。
嘴里也无意识的哼哼着,连玥荷心痛得,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
小五吃了药后,过了一会儿,出了一身的汗,脸上的红也退了下来。
老大夫看了看,“好了,这次酒果的药性,已解了,但是就是不知道对脑子有没有影响,现在一下看不出来,只有等他醒了再观察。”
连玥荷的心沉到了谷底,脸色很不好。
“妹妹,别太担心,孩子一定会没事的。”姬婉玕担心的看着她。
连玥荷把心思沉淀了一下,看了看姬婉玕,大姐夫,三姐夫,他们一直都陪在自己身边。
“谢谢你们。”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的谢意,在自己无助时,有他们想陪,是对自己莫大的帮助。
“我们还是带着孩子回客栈修养吧。”大姐夫说。
“好,听大姐夫的安排。”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大姐夫一马当先的抱着孩子,去了外面的马车。
回到了他们住的客栈,一行人安顿下不说。
扎木罕这边又像往年一样,去看了吉嬷姆,她是这蒙族最年长的人,她自己都说不清她到底有多大年纪了。
族人们都称她吉嬷姆,扎木罕只要来了这个部落,就会去看她。
扎木罕在小的时候,就被父亲带着来看她,她会占卜,父亲有时候会问她一些事,都是很灵验的。
她会占卜的事,只有父亲和几个长老知道,族人都不知道,只知道她族人中最长寿的人。
这次扎木罕来给她送过冬的东西,她老人家,临时起意就占了一卦。
吉嬷姆很少占卜,都是她随心意而动。不想这次碰到他给自己占卜。
扎木罕不好随意的问,很恭敬的坐在一旁,看着吉嬷姆用两块发黑的龟甲占卜。
“我的台吉,你的红鸾线本是动了,可是又生生的断了。还有与我们族人有关联的贵人,自西东而来。”吉嬷姆苍老而不失温和的声音在她的毡帐里响起。
“咦?”吉嬷姆看着龟甲,突然再次出声。
扎木罕还在想他的红鸾线和贵人,听到吉嬷姆的声音,又把心提了起来。
“这贵人来历有些特别,与你有些牵扯,现在你需得速归。”吉嬷姆说着停了一会儿。
“罢了,如果你想她为族人谋福的话,就把你小时候我给你的那玉环给她,或许能解了你们之间的纠葛。”吉嬷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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