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不得一视同仁?你看你们要是当别的留学生的帮扶者,出去吃个饭,老板问要不要加葱花,吃不吃香菜,你得给那些不懂国内饮食习惯的留学生介绍什么叫葱花,什么是香菜吧?我这儿就容易多了,只需要你们跑一趟饭店给我买回来就好,起码省了解释什么是香菜,什么是葱花的功夫。”>
意思是好意思,话也是好话,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好像老板找保姆一样。>
梁云舒忍着怒气说道:“我们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羞辱我们?”>
“别跟他废话,快走。”>
韦昕迪一面使劲拽她一面说道:“当不当志愿者是我们的自由,你难道还能强迫我们不成?”>
“当然不能强迫你们,但我会和大使馆反映这个问题,谈一谈留学过程中受到的人种歧视问题,哦,黑人留学生你们就愿意帮,同样肤色的留学生就遭嫌弃?那你们觉得学校收到投诉后会怎么处理?”林跃把滚到身后的乒乓球接在手里,一下一下抛着玩儿:“奖学金?保研?还会有你们的份吗?大学?呵,谁告诉你们大学生活充满美好的?那些坐办公室搞行政的老师会在你们步入社会前先给你们上一课。梁云舒,想想你那个在烈日炎炎下口干舌燥招揽顾客的妈,好不容易天凉快些了,客流量也多了,又要被城管赶得像躲猫的老鼠一样到处乱窜,我都不忍心看,要不是念在曾经同学一场的份上,你愿意当这个志愿者,我还不愿意收呢。”>
“张老师,你看他。”>
韦昕迪用求助的目光看着张迪。>
“这我能有什么办法。”>
张迪圆圆的眼睛眨啊眨,看起来比她还要无助。>
这小子在精英中学的时候能拿捏住谢校长,那在江大一样拿捏涂校长,刚才他做自我介绍时怎么说的?部落酋长,这要是找到大使馆聊聊的话,那是一定要给个正式答复的。>
唉,也不知道这两名女生是怎么得罪他了,要追到大学里来报复。>
“云舒,走,走啊。”>
她见辅导员不管,拉着闺蜜的手要走,谁知道梁云舒一动不动,面露沉吟,似在犹豫。>
“难不成你真想给他当佣人?”>
梁云舒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望林跃说道:“你赢了,我做。”>
“识时务者为俊杰。”林跃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把那个带着体温的乒乓球塞进她的手里:“请帮我把球和拍放回原位,谢谢。”>
拉拉夫也用他带着鼻音的中文说了句谢谢,放下球拍,跟着林跃走了。>
张迪摇摇头,看着向现实低头的梁云舒,有种拉皮条的负罪感,为掩饰尴尬,丢下一句“我得去宿管科一趟,有什么困难给我打电话”就走了。>
韦昕迪看着梁云舒听话地拿起林跃用过的球和球拍往架子上放,气得过去把人拉住,还把她手里的东西打到地上。>
“你真要给他做佣人啊?”>
“……”>
梁云舒不说话,弯腰去捡。>
韦昕迪受不了她不成器的样子,抱住她的两个肩膀使劲晃了好几下:“你是不是中邪了?”>
梁云舒推开她,把球和球拍捡起来,还用手搓了搓,擦掉上面的沾染的灰尘,比以专业著称的菲佣更像一个合格的仆人。>
“昕迪,你还没意识到吗?我们高三的时候说了他那么多坏话,这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你是说……他……他在报复我们?”>
“你没听他说吗?拉拉夫的中文水平能上北师大,他呢?清华北大也很容易吧,可他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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