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而是他自己的责任。
在得知敌人大举来攻后,他派出对方带着杂牌军出去抢占附近的战略地点,结果第一误判了金国的战略安排,第二误判了敌军的推进度,这才会有此被动。
幸运的是,还有一支部队挡住了敌人的咽喉要道,虽然不能完全阻挡敌军,却让敌人无法顺利前进。
只是这支部队恐怕很难退下来了。
“那个孟绅绰号皮靴,喜欢剥土著人头皮做靴子的吧,那厮是条汉子,可惜了……”
“是有些可惜,他还说他能抢占住先机,是手下一个叫李宇的出了在力气,这个小子只是个学生,来此旅游的……军帅,给我一千人,我拼了性命,也要接应住他们!”
“我说过多少遍,我手中的兵力不可能用来干这种事情,我们能做的,就是让他们的牺牲更有价值!”卫敏不满地道。
现在他面临着两难的局面,如果要去救援,他必须以劣势兵力仓促与金国进行决战;若是不去救援,他就只能眼睁睁国扫荡外围,将玄奘城与外界的联系切断,变成一座孤城。
这不是冷兵器时代,敌人不破城墙就无法对城内的人造成太大的伤害,若玄奘城真变成了孤城,除了退守海岛部分,整个6上部分就只能放弃!
沉吟了好一会儿,卫敏还是拿不定主意,这个时候,他听到了外边传来喧闹声。
他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那位求见的岳校卫在大吵大嚷。”
卫敏这才想起,自己似乎收到报告,一位姓岳的校卫求见。这些时日里,求见他的人不少,因为有些富贵权势家的子弟也落在玄奘港,都指望着他特批避开被征召的命运,最好还能被他安排着乘船远离这是非之地,卫敏猜想这位姓岳的校卫也是其中之一。
“打他走……不,他有校卫军衔,将他征召入列,打到战事最激烈之处去。”卫敏冷漠地道。
然后他听到了更大的吵闹声,甚至还听到了砰的一声枪响,这让卫敏更为恼怒,不过他的卫士很快拎着一枝短枪出现在他面前,神色有几分怪异。
“怎么回事?”卫敏厉声道:“他还敢反抗,战时军法,就地毙了!”
“不是,他对天放了一枪,然后让我们将枪交给军帅”
“不人毙了!”卫敏道。
“军帅,还是。”亲卫很清楚卫敏的性子,苦笑着劝道。
卫敏骂骂咧咧了两,然后接过那枝枪,的样式,他愣了一下,神情有了变化,再柄处的铭文,他神情一凛:“他说了什么?”
“有紧急军情,要见军帅!”
卫敏沉默了会儿,这枝短枪的样式他认识,并不是那种列装的,而是专门为军情九所等机构制造的,可以说,这枝短枪证明那姓岳的校卫出自军情九所。卫敏对军情九所没有好感,当初他在第七军任职时,险些受到宋行风案牵连,那次的经历让他很不喜欢军情九所的人。
不过他也知道军情九所是周铨的耳目,对方把事情都做到这个地步,再不见的话,他就有责任了。
因此岳翻终于见到了他。
让卫敏将手下的卫士都支出去,这并不容易,但当岳翻将另一块表明身份的铜符交给卫敏后,卫敏神色大变,终于将卫士都赶出了这间营房。
然后他被岳翻劈手就抽了一记耳光。
“你……你好大的胆子!”卫敏又惊又怒。
“你才好大的胆子,我负责皇长子的安危,你却将华夏帝国的皇长子征召入部队,你当真是不想活了!”岳翻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道:“我的兄长是岳飞,我真名叫岳翻,这一记耳光,是为你贻误时机给你的!”
论军衔,岳翻的真实军衔只不这是一个旅帅,比起卫敏的军帅差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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