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
本次的身份没什么意外的,照旧是父母双亡。他的父亲就是一名铁路警察,在列车上与歹徒搏斗,英勇殉职,追授烈士。母亲则是体弱多病,没过几年撒手人寰。
而他自己,则是因为烈士子女的关系,在之前被推荐就读警校,与本剧的男主角汪新一同就读,一同被分配回来继续铁路事业。按照活爹的说法,是已经干了两个月。不过他也是刚到,睁眼睛就在车上了,直接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他做过新世纪的民警,做过港警,而今的铁警却是头一遭。对他来说,这也是人生的新体验了。
他没有帮助汪新一起去解决那个丢了包,包里装着三个烧饼的来自南方的同志的问题,因为在车上丢了东西,找回来的概率实在是太小了。只能是做个登记,等什么时候找到了贼偷,运气好的话把这件事算上,给贼头量刑。
当然,这次丢东西的人,汪新是解决了的。在下一站停靠的时候,抓到了小偷。
既如此,王言更没有必要在这呆着了,毕竟他本身也是有任务的。
一列火车十明执法,但显然,各项监管,以及公职人员的素质良莠不齐,在实际工作中,一样也是很狂野的。
要不然也不至于到了新世纪,不时的就有一些脑子一看就有包,包里少说三吨水的选手出现,让人怀疑那逼样的怎么当上的官呢……
“抓贼就立功,立功就受表彰,你当我不想抓贼呢?这不是抓不着嘛。你当那小偷脸上写着字,我说抓就抓呢?”
王言也不恼,回应着旅客同志的话,扫视了一圈以后,继续的向着下一个车厢过去。
还是一样的话,还是一样的动作,他观察着目之所及的每一个人。他的信息处理能力很强,观察多人并同时分析。建立在对各种职业、社会现状的了解,以及对于人的了解之上,他的眼睛就是尺……
这一看,便有了发现。
那是一个身量中等,干瘦,毛糟着头发,四十许的中年男人。穿着款大的外套,双手搂着肚子。对上了王言看过去的眼神,却又瞬间挪开,而后眼神游移,不知道该往哪看。而后又假装跟旁边的人说话,说让人帮忙占座,他去厕所。
就在他离开座位的时候,王言已经快步走到了跟前。
“这位同志,你等一等。”
“警察同志啊,我这着急上厕所呢,坏肚子了,哎呦……”这人躬着身,一手捂着肚子,一手连连摆手,甚至还想要推开王言。
“我看你这肚子不像是疼的,倒像是有什么东西。”
“哎呦,警察同志,我真是肚子疼,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啊……你怎么……”
就在这人说话的时候,王言已经动了手,扣着这人的肩胛,在其松手的时候,直接从这人衣服下掏了个皮包出来。
让其本来想要说出口的胡搅蛮缠,全都咽了回去,转而开始了狡辩。
“警察同志,这是我捡来的,捡东西不犯法吧?”
“哎呀妈,真有意思,照你这么说,我捡你妈给你当个爹,勉强认你当个儿子,那也不犯法吧?”有人看不过眼,无情吐槽。
王言好笑的摇头:“听见了么?谁信呐。行了,你快闭嘴吧,挨揍了可别说我不拦着。”
看着有人跃跃欲试的样子,这人咽了口唾沫,明智的闭上了嘴,由王言压着去了餐车。打开那个皮包,果然便看到了里面的烧饼,还有烟,药材。
这可不是王言抢功劳,实在是功劳自己往他身上撞。
让路过的蔡小年去传了话,不一会儿,汪新便带着那个丢包的旅客走了过来。
“看看吧,是不是你的东西?”王言对着那个旅客说道。
“哎呦,是是是,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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