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灵兽还是妖，为师又岂会分辨不出？！”
见谢书砚杀心已起，她干脆道：“他是猫妖没错，但若与弟子结下妖灵契约，他便是弟子的灵兽。”
“这样的话，师尊还要杀弟子的灵兽吗？”
谢书砚：“……”
谢书砚压着心底的怒意，他的徒弟为了一只妖顶撞他，还要与这只居心不良的妖结下妖灵契约，简直荒谬。
身为师尊，他可能害自己的徒弟吗？他怎么就不明白！
“为师不准你和他结契，你想要什么灵兽，为师都可以寻来给你，这只猫妖为师说不行，就绝对不行！”
司瞳：“……”
妈了个巴子，又管她。
她想契约什么灵兽还得经过他的同意？
之前她不愿洗经伐髓，他就直接把她扔进太清池，如今又是这种必须听从他的语气……
她是不是上辈子欠他的，怎么就非得听他的，还被他拿捏。
若不是怕自己死后，本命灵兽也会死，她非契约了团子跟谢书砚对着干不可。
她这完全是被他逼出了逆反心理。
还有一旁的大反派，此时正弯着一双眉眼看着自己，那表情在她看来，妥妥的幸灾乐祸。
沈陌尘发觉司瞳在看自己，扬了扬唇角。
“师兄，师尊都是为了师兄好，况且这只猫妖先前还拿了师兄的灵玉，若不是师兄拦着，我已经杀了他。”
那天他就说了，有初一必有十五，没想到这只猫妖够大胆，居然还敢出现，而且也够聪明，居然讨得了他的欢心。
司瞳愣了一下，大反派好端端的提什么灵玉？
大爷的，她敢肯定大反派一定是故意说给谢书砚听的！
他个腹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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