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吻了吻她的眼角。
“照片的事，我想了想，应该是项目没出事之前，申报成功那天晚上，队里开了派对庆祝，全队在一起过夜。
但那天早上起来，我身边睡的是查鹰，只是脱了上衣，这照片不是合成的，那就只能是摆拍。她既然能爬上我的床，我肯定是喝到断片了的，不然不可能。”
陈童一句一句地听着他的解释，其实他就算没这么说，她也是相信的，第一次做的时候，看得出来，不止是自己局促，他比她还紧张。
只不过当时年纪小，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自卑，自己跟他认识不过几个月时间，哪里敌得过林达跟他青梅竹马，还加上一层恩人的外衣。
伸手牵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沉默地，摩挲他的手掌，很宽，很暖。
手心中的茧子，会是拿枪磨出来的吗？
“橙子，照片的事，对不起。”利时勋回手握住，捏了捏她的手，软极了声，像极了初春第一缕微湿温和的风，带上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之后呢？是不是很疼？”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睫毛，眼神如同看见了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怜惜又心疼。
“应该是很疼的。”
太久。
五年，砸下去那一刻应该是疼的，可能当时失望交杂心疼，分散了许多，所以有些分不清是哪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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