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提高门槛,让他们感觉到珍贵,要不然,难免心生懈怠之意。>
法空颔首。>
“那他确实没有做皇帝的命?”>
“没有。”>
“那是谁做了皇帝?”>
“大皇子。”法空道:“如果不出意外,我不出手干涉的话,会是大皇子。”>
“大皇子……”林飞扬好奇的眨眨眼:“怎么可能是大皇子?”>
法空微笑:“为何不可能?”>
林飞扬歪头想了想:“我可是细细打听过他们的,大皇子一直默默无闻的,反而是二皇子与三皇子名声正响,而且二皇子还守着云京。”>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
驻守云京,当然方便与朝廷官员大臣勋贵们勾连,说二皇子安份守己,谁也不信。>
现在的夺嫡形势,看起来很明朗了,便是二皇子靖王与三皇子伦王之间的争斗。>
大皇子胡厚庆基本已经被排除之外。>
他一年到头不见踪影,驻守于秘密之地,不与大臣来往,便是孤臣,没有根基。>
他即使当上了皇帝,恐怕也很难坐稳皇帝的位子,难免会被处处掣肘。>
所以胡烈元不糊涂的话,应该不会把皇位让给大皇子才对。>
更何况,大皇子出身也不够好,更重要的是先前还犯过大错,去驻守秘密之地算是半流放了。>
无论怎么看,这皇位都轮不到大皇子的。>
法空笑道:“世事难料,往往出人意表,胡烈元行事还是很高明的。”>
“那大皇子这皇位坐得稳当吗?”林飞扬道:“没被两个兄弟掀掉吧?”>
“稳得很。”法空摇头:“都小瞧了大皇子,他可不是没有根基的。”>
林飞扬不明白。>
法空笑了笑,没有解释太多。>
林飞扬道:“住持,既然他做不了皇帝,还有必要帮他吗?”>
既然见了,便会收礼,那住持肯定要帮忙的,绝不会空手套白狼,不会欠三皇子人情。>
法空摇头道:“且看看这位三皇子吧,是个有趣之人。”>
林飞扬道:“是。”>
——>
第二天清晨时分,萧从云匆匆吃过早膳便一直呆在院子裡等着,直到日上三竿,才等到林飛扬出現。>
林飞扬从墙根下走出来,仿佛一直呆在那里,招了招手:“我们走吧。”>
萧从云忙点头。>
林飞扬按上萧从云的肩膀,飘入墙根阴影中。>
萧从云只觉眼前景物瞬間变得模糊,恍惚之间好像打了一个盹,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在一座寺院里。>
诵经声隐约飘荡,淡淡檀香袅袅。>
周围一切生机盎然,绿叶绿得浓郁,白花皎洁无瑕,红花鲜艳夺目。>
一切都好像雨后的清新与清亮。>
他心神顿时宁静下来,看到了正合什冲自己微笑的法空,忙收敛了惊奇之意,合什还礼:“见过大师。”>
法空微笑:“萧先生,坐下说话吧。”>
萧从云点头,坐到了石桌旁。>
林飞扬身形闪动,很快端上茶茗,又飘然退下,院内只剩下了法空与他。>
萧从云笑道:“大师,我奉王爷之命,前来拜见大师,是为了道歉而来。”>
想让法空帮忙绝不能上来便说,反而要避开这个,要从别处引入,熟悉之后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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