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直接禀报给上司这件事,点破他的身份,可是又担心……”宁真真蹙眉慢慢说道。>
她之所以直接来这里,没去明月庵别院找长辈商量,就是摇摆不定。>
还是想借法空的过人智慧拿个主意,>
到底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还是直接禀报上去,及时点破谢侍郎的身份。>
如果装作什么不知道,就摘出了自己,不沾这件麻烦事。>
这件事非常麻烦,能不沾最好。>
如果禀报上去,那变数就多了,自己甚至可能成为怀疑的对象而受调查,深陷其中,可能在绿衣外司的路就终止。>
但不禀报也有风险。>
万一自己是被人发现了的,一旦捅出去,自己有嘴也说不清。>
她处于两难之境。>
“嗯——”法空双眼忽然变得深邃莫测,目光笼罩了宁真真。>
宁真真知道他在施展天眼通。>
“如果禀报……”宁真真迎向法空深邃无比的眼神。>
法空轻轻点头。>
“如果不禀报……”宁真真继续说道。>
法空深邃的眼神慢慢恢复正常,摇摇头:“禀报吧。”>
“很麻烦?”>
“比你想象的麻烦太多。”法空叹道:“做好准备吧,小心应对。”>
“好,那我便禀报上去。”宁真真轻轻点头,嫣然一笑:“师兄你在神京,我便安心了。”>
法空笑笑。>
宁真真合什一礼,翩然而去。>
法空目送她曼妙的背影消失,抬头看向天空。>
已经夜色弥漫。>
一轮明月皎皎无暇。>
如此宁静的夜晚,神京却有太多的人过得不宁静。>
——>
第二天清晨,他与林飞扬法宁及周阳一起到观云楼吃饭时,耳边全是这件事的议论。>
“昨天南步兵司与北步兵司,东步兵司及西步兵司全都疯了似的挨家挨户搜查,折腾了一夜,呵欠——困死了!”>
“唉……,也是一样,真是折腾,好像我们能灭掉那谢侍郎满门似的,真有那本事,我还为这一顿饭钱心疼?”>
“哈哈,老杨,你心疼个什么劲儿,儿子在步兵司当差,一个月的俸禄够你一天来这儿吃三顿!”>
“呵呵,夸张了,哪有这么多俸禄。”>
“老杨,说来听听,可有什么秘密消息?”>
“没有,真没有。”>
“老杨你又来这套!你儿子白当差啦?忙活一夜,难道就一点儿消息没有?”>
“好像凶手干净利落,没留下什么线索,这一次怕是查不出什么来喽。”>
“真要查不出来,那岂不是人人自危,尤其那些当官的,莫不是这谢侍郎是贪官?”>
“听说倒是清官。”>
“那可惜了,一家人也跟着死了。”>
“真是够狠毒的,即使谢侍郎该死,孩子女人何辜,真是灭绝人性!”>
……>
法空静静听着,瞥一眼林飞扬。>
林飞扬到嘴的话又咽下去。>
直到吃完了饭,四人慢慢溜达着往回走,林飞扬才低声道:“我去看了那谢侍郎的府邸。”>
法宁与周阳顿时看向他。>
林飞扬压低声音:“绝对不是一帮人干的,气息很多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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