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问问你。”
墨甘棠看了看，有一件是红色齐腰襦裙，外搭大袖衫。“这件挺好看的。”
秦玉微微皱眉，“会不会太红了？”
“你本身很白啊，这样显的更白。”墨甘棠说道，问沈亦白，“你觉得呢？”
他看了一下三件衣服，“红色的挺好。”
秦玉点点头，往回走，走到一半突然转身，刚好撞上跟在她后面的墨甘棠。
墨甘棠往后倒，她后面是空地，角落堆积着一些不用的设备。
“啊！”她大惊，试图控制住下坠的方向。
沈亦白正拿着多肉，打算把它挪个阳光好一点的地方，就听到了墨甘棠的尖叫，他顾不上多肉，去搀扶墨甘棠。
“嘭！”
多肉碎落一地。
沈亦白接住墨甘棠。
墨甘棠惊魂未定。
秦玉和辛薄言立刻跑过来。
墨甘棠靠在沈亦白怀里，一颗心还没有回归原位。
她抬头看着沈亦白，沈亦白揽着她。
阳光打在少年的脸上，投射出惊艳的弧度。
墨甘棠听到自己的心，跳动的更快了。
秦玉跑过来，接住她，“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墨甘棠惊魂未定的坐下，“没事没事，死不了。”
秦玉给她顺着气，“你最近不是好多了吗？怎么还是那么倒霉！水逆可不是病啊。”
墨甘棠笑笑，“水逆不是病，发作起来要人命而已。”
秦玉瞪她。
墨甘棠看着地上的多肉，很是抱歉，“又连累你了，多肉摔了。”
沈亦白拿着扫帚正在收拾，闻言顿了顿，“你没事就好。”
“多肉多少钱，我赔你。”墨甘棠咬着下唇，挣扎说道。
沈亦白摇头，“我的衣服钱你还清了再说吧。”
秦玉看着他，“衣服钱和多肉的钱我替甘棠还了，这样行吧？”
墨甘棠摇头，“不要，我自己可以还。”
沈亦白没说什么。
辛薄言打圆场，“人没事就好了，其他事之后再慢慢算吧，下午再练一下曲谱就回去休息，秦玉你也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秦玉憋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闷闷的站到辛薄言那边去了。
墨甘棠坐在椅子上，对着沈亦白笑笑，看着他的脸色，试探说道：“秦玉只是太义气，你不会生气吧？”
沈亦白摇头，“不至于。”
“那就好。”她暗抒一口气。
沈亦白偏开头，多肉的残骸还在垃圾桶里面。
这个多肉是那个人送的……就这么碎了。
罢了，事情发生了就这样吧，就当做意外。
这本来就是一个意外，不是吗？
他偷偷看了一眼墨甘棠，心中那种奇怪的感觉更甚了。
放假回去没准还真得找那个神棍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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