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若不是地上那摊木屑以及从走道上毫无阻碍的投递进来的光线,她简直以为这件事就是她做的一场噩梦。
时笙抚额,近乎呻吟的说道:“季予南,你脑子有病吗?”
就算要开门,他书房里有别墅所有房间的钥匙,再不济找个保镖直接把锁撬了,反正他手下的人卧虎藏龙,开锁这种小事简直是必备技能。
季予南站在床边,身姿挺拔,眼底甚至有几分浅薄的笑意,只是房间里拉了窗帘,光线太暗,时笙没看到。
他抬脚踢了踢床,“起来做饭,我饿了。”
时笙想骂人。
费这么大周章将她弄醒,就是让她起来做饭?
他妈的绝对脑子有毛病。
时笙呲牙,随手拿了个枕头砸他,“你的清欢呢,想必她非常乐意为你洗手做汤羹,我做的怎么抵得上你喜欢的人做的好吃。”
季予南扯着唇笑,“那是自然,但清欢那双手是用来弹琴的,做饭这种粗活只适合你这样的粗人。”
时笙的睡意已经完全被季予南吵醒了,但还是头疼。
她一脸痛苦的拧着眉,连说了三声‘是’,讥讽道:“难得你这回头草,让慕清欢一直念念不忘。”
听出时笙的弦外之音,季予南骤然眯起双眸,漆黑如墨的眼睛里闪动着危险诡秘的光芒。
他朝着时笙逼近了几步,倾身——
大掌扣住她的下颚,粗粝的掌心紧贴着她柔嫩的肌肤,微一用力,迫使她仰头迎上他的视线。
季予南冷笑着重复,“回头草,嗯,要不让你也来感受下回头草的魅力?”
他自动忽略了慕清欢三个字。
昨晚慕清欢在他床上的事他并不知道,只是早上醒来的时候才发觉不对劲——
他从来没睡这么沉过,细想之下便明白过来了。
昨晚,他也就只吃过清欢送上来的东西。
她在里面加了东西。
男人灼热的气息迎头罩下,他贴得很近,唇瓣蠕动间几乎碰触到她秀气的鼻尖,但却没有丝毫的旖旎暧昧,只有让人胆颤心惊的戾气。
男人即便受了伤力气也比女人大,他若真要与你计较,即便使出全身力气也没办法与之抗衡。
现在的时笙便是如此,她被季予南扣着下颚,挣脱不得,也推不动他。
时笙不欲理他,更不想跟他争论这个无聊的话题,但男人对这种事总是超乎寻常的执着,普通男人尚且如此,更别说像季予南这样的天之骄子。
季予南看着她囧得面红耳赤却又毫无办法的模样心情大好,连早上起来知道自己被下药的那点阴霾也散了。
他继续逗弄她,“是不是隔着布料感受不仔细?要不咱们来实战一下?”
他拉着她的手按在皮带的金属扣上,命令道:“脱了。”
时笙:“……”
她恼羞成怒,气的身体都在发抖。
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流氓。
时笙狠狠的瞪着他,手被他按着动弹不得。
房间里的气氛剑拔弩张,外面也好不到哪里去。
泰勒听见破门声,以为两个人又吵起来了,急忙过来试图劝架。
他倒不是想管这档子闲事,只是怕两个人一激动,又把伤口折腾裂开了。
季少的伤要是再不好,自己就真的没办法跟季董事长交代了。
只不过,他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保镖拦住了,同样被拦住的,还有和他一样闻声赶来的慕清欢。
她身上还系着围裙,站在那里,一改之前的温和静雅,咬着细白的牙齿,面无表情的看着时笙房间的方向。
没了门,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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