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画上的人,都已经变成了他的战利品,现在可没人想要被你画呢。”
马修一脸不善地看着这位寡妇,深表怀疑。
这个魔画传闻,不会就是你搞出来的吧?
“这第一幅画,看起来对手是活尸的模样。”雪莱夫人仔细打量着:“看来就是冰原镇时候的事儿了,看来这就是可怜的格雷戈里啊……他也是一个可怜人,不过是被酒精欲望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人罢了。”
马修完全没想到,她居然能若无其事说着格雷戈里的事,好像和自己毫无关系一样。
“可惜,超脱派始终不肯听劝,行事越来越肆无忌惮,秘法会内部也很难约束。”
雪莱夫人叹了口气:“原本寂静之墙的研究一直归属奥洛格派的,你也知道,秘法会内部有两个差异目标很大的派系。研究是奥洛格派的领域,寂静之墙这一带原本也归属我们,秘法会在寂静之墙外的研究已经有三十年了。”
“不过二十年前,超脱派就已经实质上接管了这里,原本杜绝接触人类居住地的规则也被废弃,直接产生正面冲突是迟早的事。”
她将注意力又集中在其他几幅画上。
这几幅画分别是:。
雪莱夫人盯着最后一幅画:“这是蛛后吧?虽然画风奇特,但身体和面目轮廓特征抓得很好。你很喜欢她吧?可惜……她并不是正常意义的姑娘,连跳舞也做不到。”
“不过如果她真的正常,怕是一件更麻烦的事。”
欣赏完马修的魔画,这位吉赛尔名义上的母亲这才在椅子上坐下,和马修四目相对。
“马修先生,在谈正事之前,我想问一件私人方面的事。”
“请讲。”
“吉赛尔她现在过得还好吗?”
马修拿不准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只是尽可能简单地说:“她很好,感谢关心。”
“那我就放心了,原本我还担心,她的病可能犯得更厉害了……”
“病?”
哪怕知道可能是对方钓鱼,马修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吉赛尔的身份和来由都十分特殊,必须尽可能减少隐患。
“就是她人格容易来回切换的事情,你肯定也知道吧,她有时候温柔可爱,有时候又非常狡猾。”雪莱夫人笑着说:“正常人都是矛盾的,既善良又邪恶,有时候慷慨大方,有时候又极度吝啬,不过吉赛尔更像是由于某种原因,将这两极分别剥离了,变成了两个人格。”
马修心里一松,原来是这事。
他点点头。
夜里的吉赛尔和白天的克里米亚,如今已经是庄园人尽皆知的事。了解并习惯之后,这样的怪癖也就不再让人担心了。
“吉赛尔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人,她的两面性被剥离开,面对难题时的解决方式也非常极端。不过只要真心对她好,倒也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如果针对她的恶意,那就会被她记住,慢慢酝酿之后,就可能造成一些……结果。”
雪莱夫人倒真有几分母亲谈论女儿的架势来。
“就像我前夫,我知道他性情压抑,表面彬彬有礼,其实呢,对仆人和实验室的各种动物都非常残忍暴戾,不过我倒是无所谓。”
这位红发女士接过索伊给她倒的红茶,说了声谢谢。
“毕竟布鲁吉对家族的作用,也就是繁育子嗣而已,不过是一个生育的媒介罢了,除此之外,他并没有任何称道的才华。”
“茶里加了蜂蜜吗?口感很不错。”她转过脸对索伊一笑。
“这是潘妮小姐的方式,我看着不错就学了一点……”索伊解释说。
“啊,差点忘了,她也在这里啊。”雪莱夫人看向马修:“秘法会的成员被庄园挖角了不少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