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真气。
等心情彻底平静下来，丁凡这才步行下楼，来到蔡菜的办公室。
第一次来这里，蔡菜的办公室照比楼下小了些，墙上还挂着丁凡送的那幅画，屋子打扫得还算干净，但墙上的文件柜里，胡乱地扔着些打印纸，有些文档袋子已经滑了下来，只要开门便得用手接住。
这个秘书严重不合格，跟混吃喝的差不多。
蔡菜坐在办公桌后方，依然将脚抬在桌面上，嘴里叼着雪茄烟，看见丁凡，也没个好脸，闷声问：“你来干什么？”
“嘿嘿，中午你去的时候，确实很忙，怠慢了，非常抱歉。”丁凡笑道。
“你分明闲着没事，却不想搭理我，直接说就是了。”蔡菜吐出一口烟雾，心情郁闷透顶，被人当成怪物打量，想想都觉得难堪。
没有白亦菲的美貌，也没有吴亚环有钱，打架都不如蓝珊，勉强同入道门，还有个司空叶在前面叉腰拦着，蔡菜又有了自己一无是处的强烈挫败感。
“实话说吧，上午你去的时候，身后跟了一只鬼，我怕你受伤，才把你撵走了。”丁凡看似认真道。
哈哈！
蔡菜被气笑了，将脚放下来，说道：“小叮叮，你能不能编个更好的理由，大白天见鬼，你当我是傻子吗？”
你也不聪明，有时还算可爱！
“蔡菜，我没跟你开玩笑，有一种鬼，称之为灵鬼，白天也能出来，还专门跟着有修为的人，想要吸收真气，你都一点没察觉吗？”丁凡一脸严肃，又提醒说：“就是好像后面跟着个人，凉飕飕的，身体会感觉到压力下的紧绷，迈步会比平时吃力。”
暗示的作用，让蔡菜开始狐疑，回想去丁凡办公室的途中，真好像身后有人，压力确实也有，还以为是久坐闷的，竟然是灵鬼跟随！
想到这，蔡菜不由打了个寒颤，连忙问：“灵鬼跑到大厦里，专门跟着我？我又没惹他！”
“这跟仇怨没关系。好比是飞蛾扑火，那些灵鬼是哪里亮堂往哪里走！你最新进步特别大，不用手拉手，已经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磅礴真气。修士见了都要心痒，更不要说是灵鬼了！”丁凡嘘呼着，表情都能骗过自己。
“那，灵鬼怎么处理的？”蔡菜担忧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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