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的效果。
但他才十九岁，十九岁就要有这个年龄的轻狂。
十九岁的少年郎，在激动之下说了一大通话，在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看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既然这样，那就把话说透。
当然，他说的时候，一直在观察李菁的神情变化。
看她神情并没有很激愤的样子，他才大着胆继续说的。
善于察言观色是一种生存之道。
听了陈子寒这么一番说，原本还想单独和他说点什么的李菁，知道自己已经没必要说什么了。
陈子寒已经猜到她想说什么，直接把回应的话都说了。
“这家伙到底经历了什么，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多感慨，这么多见解，有点奇葩。”李菁对陈子寒生出好奇了。
这根本不像是个十九岁大一的学生哪!
二十岁的吕若容和他相比，那就嫩多了——李菁可是一直认为，吕若容比一般人成熟。
李菁也相信，如果给陈子寒以平台和机会，这年轻人很可能会腾飞。
到她这个年龄，又在体制内混了多年，虽然不能说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但识人的能力还是不错的。
不过，她还是委婉地表示了自己的意思，希望陈子寒和吕若容能在相互了解更多后，再做自己的决定。
毕竟，他们太年轻，还是做事情喜欢冲动的年岁。
见李菁态度已经缓和了一些，陈子寒马上再道：“阿姨，若容非常优秀，优秀到让绝大多数人汗颜的地步。我也知道自己与她差距很多，但请您放心，我一定会让自己变得更优秀，优秀到能和她匹配的地步。”
无论需不需要，李菁相不相信，这样的表态还是必须的。
李菁听了并没表示什么，但看向陈子寒的眼神又柔和了一点点。
七点半左右，吃饭结束，李菁站起身，准备带吕若容一起离开。
陈子寒站在神情有点小郁闷的吕若容身边，很直接地说道：“阿姨，原本我为若容精心准备了一个生日聚会，想让她有个能记忆一辈子的二十岁生日。但因为你的突然到访，生日聚会只能取消了。不过留点遗憾也好，同样能记忆一辈子。”
见吕若容脸上有失落的神情，李菁有点于心不忍，但还是没承认自己的“错误”：“生日年年有，更何况明年才是她二十周岁的大生日，明年再好好庆祝也没什么不可以。”
陈子寒马上提议：“阿姨，要不，我们陪她到什么地方乐乐，让她开开心心过完这个生日？好么！有你这个妈妈在身边，还有其他朋友的祝福，这生日肯定特别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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