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立一旁为那人服侍着。
‘‘这么说，你已经与那位上人建立了新的合作关系，将军？你来这里也是抱着同样的目的吗？’’那个趾高气昂的人开口慢条斯理地问道，似乎对林霍山将军的到来并不意外。
‘‘我来向你们了解一些有关河谷的情况，与日矅人有点关系，但不完全是--------’’此时的林霍山将军彬彬有礼地从桌前拉开一张椅子，缓然坐定道，‘‘远征军需要你的帮助，长老，为的是你的子民们，而不是我们······’’
‘‘什么该死的事有那么重要，至于让你冒险赶到这儿来？’’眼前这个称作‘‘长老’’的人推开一旁侍女的扇子，上来便开始说起一些与他的身份不符的话，‘‘别忘了，盘踞在这一带的日矅人虽然敬重我，但他们若发现你，就会活剥了你的皮！实际上你的人头现在挺值钱的，自从第二次印潘尔战役之后--------’’
‘‘一个人头，换来整片地区的混乱？我不这么想，老伙计，’’林霍山将军不以为然地从军服里掏出两张相片，扔在桌上道，‘‘如果你看过那些正发生在你的领地上的怪事，也许这种日子对你来说就不再是上策了。’’
那长老随手接起照片瞥了一眼，那正是将军从友军的第一批情报中获得的那些可疑的航拍照片的一部分。
‘‘这是日矅人针对印潘尔方案的第一手作战资料中所获，价值很高，疑点也有很多，’’林霍山将军边说边抿了一口旁边的茶水，‘‘在前线的空中侦察过程里，他们、还有邦联军的飞机拍下了闻所未闻的怪象，而且很大可能就在这一带。因为同一动机在这儿坠毁的侦察机也有一定的数量，不过我得先向你说明，那绝非我军所为，想必你该知道我们的控制范围还远远不到这个区域，这根本说不通。’’
‘‘用‘友军误击’显然也说不通。’’大赦般坐到旁边的契基尔抱胸道。
‘‘我不在乎什么怪象不怪象的，’’长老满不在意地哼笑一声，将照片丢到了一边，‘‘这片河谷过去一直都很和平，直到不列颠尼亚人与日矅人之间的战火燃到了这里之后。日矅人与他们的盟友在这儿做过不计其数的试验，甚至将印潘尔河一带旧王朝留下的遗迹改造成巨大的实验基地使用，但首先我们需要确认一点--------他们接手之后，许多事情都变好了许多。统治了这座绿洲超过百年、也欺压了我们近百年的不列颠尼亚人被他们赶走了，只要你安分地协助他们，你就能过得很好。我为什么会需要关心你们微不足道的抵抗？’’
‘‘因为现在日矅人正在接手这一角色，无论用什么样的温和手段，你所看到的只不过是假象罢了，’’林霍山将军面不改色道，又接过了身旁侍女倒来的一杯茶，‘‘所有的印都人都在目睹这个假象，而且很乐意相信日矅人正使你们变得自由、无所顾忌。可你们忘了，他们的大军仍盘踞在这片绿洲上，正建立更庞大的防线，试图巩固自己的地位。也许大部分人会像你一样选择视而不见，但你不得不承认萦心国的家伙们现在正在你的土地上从事着更危险的勾当--------将你们拖入另一场可能毁灭全绿洲的战争，就像他们对偭岘人做过的那样。’’
‘‘那不妨问问你自己吧，朋友，你以为你又能做什么？就像这样把一批批的不列颠尼亚人放出来到处劫掠，让这片土地又变得像从前那样吗？’’长老微微一笑，气宇轩昂地反问，‘‘你站错队了，亲爱的将军，现在是萦心势力的天下了，我们得遵守附属绿洲的优良传统才行。日矅人与邦联军来到之后，他们为我们建起了崭新的秩序！新的居所、新的城邦、新的铁路系统······野蛮与落伍当中，是他们给了我们新的希望，而像你这样的人只不过是那污秽不堪的旧世界的维护者，呵呵，你以为我们印都人会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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