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通透亮净儿的,一点儿杂志都没有。就算拿去县城里的铺子里当掉,一颗也有百十来块钱。我这些也得有千把块。”
“你真是的。”桑平一下扣上盒子,“搞得谁指着你靠捡这些石头发财一样。”
余笙收回盒子,“我倒是想。哪有这么多值钱的石头诶。我这也是偶然才碰到的。不过,我要真想靠这个发财也不是不行,我往石料厂多跑几趟呗。”
桑平笑话她,“咦嘻,那大戈壁滩上像这样的石头多的很。你跑石料厂,买这些石头还要花钱。你去那戈壁滩上,都是现成的让你白捡。”
余笙扬起脸,“你去戈壁滩上捡块翡翠给我看看。”
桑平重新拿起指甲剪,嘟嘟囔囔说:
“我才不去捡嘞,我又不靠这个发财。”
再说了,他也没那功夫。
余笙继续给小步收拾衣服。
看她给儿子带了不少东西,桑平有话了,“你别给他带那么多件。他一个小娃娃,能穿多少衣裳啊。带个两三套就行嘞。现在天热,又不是冷天的时候。夜黑儿洗的衣裳晾外头去,明儿一早就干嘞。说实话,我都不想让你带他去。真是还不如把他撂家呢。你去了以后,哪有时间照顾他。”
余笙还没表态,小步就开始不满的抗议起来。
他那一双小腿儿使劲儿往桑平那儿蹬,还咿咿呀呀的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
余笙对桑平嗔道:“你看他恼不恼你。”
“他恼我?我还恼他呢!”桑平用刚摸过脚的手拧小步的脸,“熏坏你,熏坏你!”
小步嫌弃的来回扭着脸躲他的手。
“人家小孩儿像他这么大的时候,第一个学会喊的人都是爸爸。就他成天只会喊嘛。没听他叫过一声爸!”桑平恼的就是这个。
余笙说:“你跟他较这个劲儿弄啥。他学会了,不就喊你啦。”
桑平有些咬牙切齿,“我看他不是学不会。他就是不愿意喊我。”
余笙无奈的看着这父子俩。
趁小步咿咿呀呀乱叫的时候,桑平捏着他的下巴一下一下的往上挤压。
小步没合一下嘴,就会发出卟的一声。
“卟、卟,啊…叭、叭。”
“哎,这不是会叫爸么。”桑平玩的不亦乐乎。
余笙无奈的笑道:“你别玩他啦,一会儿弄得他不高兴,你还得哄他半天。”
“玩坏算嘞。咱再生一个听我话的。”桑平这话当然是开玩笑。
小步却是不乐意了。
余笙按了桑平一下,“你剪完指甲赶紧洗手睡啊。明儿还得起早。”
“这不是还没说完话呢么。”一想到明儿就要跟媳妇儿子分开,桑平心里舍不得,就睡不着觉。“要不你们晚两天过去吧,你也别开车了。你开车得三四天,半道上又没有人跟你换着开,累的很啊。我给你们买火车票,你们躺卧铺上舒舒坦坦的到江沪多好。”
“你点点我们多少个人呢,买车票都得花不少钱。云妮儿他们几个个头不到的可以免票,你看看青子、顺子他们几个这两年个头窜多高。你买票,还不一定能把我们都买到一个卧铺车厢去。到时候这一个车厢一个那一个车厢一个,我咋看住他们,来回跑都不见的能看住。这还没算上吃喝呢。我自己开车带他们过去,路上还可以玩,带他们到处看看这个世界有多大。”
余笙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桑平还能再说啥反驳回去呢。
他抱着小步蹭到余笙边上,做小鸟依人状靠在她肩膀头上。
“我这不是舍不得你走么。你看,你们这一下都走光了,夜里我回来,屋里空荡荡的,你想我心里不难受啊。肥肥肥,你肩膀头子把我脸巴子都硌疼嘞,你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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