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再不是那个被人欺凌、苟且偷生的小修士了。
顾长清一直都明白，她会不会真的为了帝国而鞠躬尽瘁，万死不悔，这不重要。只要能让自己的那些师长、上官都相信她能，就好。
她就能因此得到更大的栽培和更多的好处。
所以那个时候，顾长清在进入顾族之前，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只算半个郢都学院的正式学员。
帝国有什么任命下达到郢都，遇到那些任务难度等级较高的，顾长清几乎都会和同窗们一起，以学员代表的身份去参加。
但是在暗地里，顾长清已经被当成帝国神鹰院的预备成员去考核了。
只是那个时候她自己尚不知道。
导师经常会给她派遣一些秘密任务，长清当时也只当是和前者一样，都是帝国发布到郢都的任务之一。不过后者只是个人行动，保密等级较高罢了。
所以在导师叮嘱她这些单独发布给她的任务，决不能和外人提起的时候，长清并没有多想。
但在完成了几个……有些阴私的任务之后，长清再反复思索，也就明白个大概了。
她没有背景，孑然一身，了无牵挂，能力又远超大多数同届修士，实在是做皇室的暗桩的最好人选。
而当初那个去监视灵阵大师的任务，就是其中之一。
长清监视他长达半年多的时间，在此期间，长清必须设法与其成为朋友，然后每个月与其接触几次，之后再上报这位灵阵大师的动向。
当时长清不明白所谓的监视动向究竟是指哪一方面，导师也说的模糊。
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长清都猜测这个被她监视的灵阵大师是否有通敌卖国的嫌疑，于是便自作聪明的上报其与外人的接触的一点一滴，却被多次驳回，还因此受了罚。
后来在导师的提点下，长清上报的东西就更多了，方方面面，凡是她知道的，都会写在奏疏里。
可直到那个灵阵大师死，顾长清都没有想明白，帝国想要的信息，究竟是哪一方面。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去监视他的学员不止自己一个。
在听到那个灵阵大师的死讯之后，长清前去吊唁。一代灵阵大师，却走得如此荒凉。
后来，长清又听人说起，那个灵阵大师是死在了另一个奉命监视他的学弟面前，据说那个学弟当场就哭嚎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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