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下方,立着一把漆黑的镰刀,和姑娘的黑色裙一样的黑。
她试着提了一下镰刀,没有提起来。
双手握着镰刀,用尽吃奶的力气,她的脸憋得通红,还是没有提起来。
“没有血镰的我,还是阴司吗?”
“如果我不是阴司,那修罗界门谁来掌管?”
“如果下一次修罗再次入侵,谁去抵挡?”
“啊好烦啊好烦啊,这是我一个孩该去想的吗?仆人你怎么就死了,以前这些事情都是你来想的啊!”
“如果我现在用这些力气把你送回去了,那我再也拔不出血镰了。”
“可是不把你送出去依旧拔不出血镰啊。”
“都怪你,谁叫你这么弱。如果你能变强一点”
“对对对,你的血里有补天丹的味道!”
“好,就这么办,等以后再吃一次你吧。”
姑娘惋惜的看了一眼血镰,像看自己的挚爱一样,她又消失了,出现秦默的身旁。
她再次了秦默的手臂,砸吧砸吧嘴,意犹未尽。
走吧。
走吧。
下次再来,我会把你吃干净的。
噗通。
噗通。
秦默的心脏猛地跳动了起来,他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我刚才是不是死了?
秦默痴痴地看这天花板,这里是他的卧室,应该不会错。
胸口沉甸甸的,湿漉漉的,秦默仰起头一看,白未晞散乱着头发趴在秦默的胸口,眼角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滴。
她这是哭了吗?
傻女人,母老虎,有什么好哭的!
秦默正想要把白未晞从胸口移到时,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臂酸疼,麻木。
他的脑海里一下出现了黑裙姑娘啃自己手臂的画面。
大汗淋漓,他低头朝着自己的手臂看去,那里爬着一只黑猫,抱着他的手臂睡的正香。
“我的手还在啊!”秦默庆幸道。
他把黑猫移到了床头,把白未晞抱上了床,自己一个人跑到浴室冲了许久的澡。
这一晚,自己宛如经历了无数个世纪。
衣服早就残破不堪,又被白未晞的泪水弄得湿漉漉的,秦默洗完澡发现刚才自己忘了拿衣服过来,裹着块浴巾走回自己屋里。
打开衣柜拿出去衣物,正准备换上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披头散发坐起的白未晞。
卧槽!
她怎么起来了?这样看上去好像贞啊!
嘶。
秦默的猛的一缩,只见那原本裹得本就不是很好的浴巾晃动了起来。
“啊!死变态,暴露狂,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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