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地中的非凡,广布封侠道义。”
“而汉天殿不知为何,失踪了几百年,无人知晓他们究竟身在何处。”
“汉天殿与吾法身同根同源,若非不死不休之局面,暂且先放一放吧。”
“谨遵法旨。”
“下去吧,若是探听圣师行踪,你亲自走一趟。”
“谨遵法旨。”
……
“堂堂超凡之境,居然混在人群中,难道你不觉得有失颜面?”
炅横闻风而落,落在一位布衣男人的边上,见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睡在泥土之中,浑身散发着腥臭味。
“你是谁?”
那人警惕地爬起来,眼神犀利地望着他。
“不用紧张,我对你并无恶意,只是想问你些陈年往事。”
“无可奉告。”
拳无左右!
那人砰地一声被压倒。
百无禁忌!
那人平静起身。
拳无左右!
百无禁忌!
两句金言几乎在同一时刻响起,无声消弭。
周天阴阳图!
然而,炅横冷哼一声,又是一句金言,那人再次被压倒,口吐鲜血,眼中满是忌惮,若有所思,“扶桑曜日转世之身?”
“很好,看来你也知道扶桑曜日的事。”
“不可能,你已经是超凡之身,不可能尚未觉醒前世记忆。”
“我不是你口中的扶桑曜日。”
“不可能,世间绝无一模一样的金言咒力。”
那人再次起身,却不是通过金言对抗,而是因为炅横放开了他,“为什么不能有?”
“这是大道规则,前人走过的路,后人注定无路可走。”那人娓娓道来,“大道之路不同于乡间小路,走的人越多路越宽,它是个注定孤独的独木桥,永远都只能容得下一人。”
“天下从无一尘不变的规则,更无永恒唯一的规矩,不是吗?”
炅横盘膝坐下,毫不介意满地泥泞。
那人笑了一声,与他对面而坐,“你很特别。”
“我一向如此。”
炅横手中不知从哪里摸来个石子,看似随意地掂着,可那人的眼神却不由得高度紧绷,如临大敌。
“你手中这粒石子不是普通的石块炼化吧。”
“不关你事。”
那人果断不再追问。
“继续说扶桑曜日的事?”
那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足足说了七八天,期间毫无赘述,甚至偶有提及秘辛,都一概而过,因为他看出眼前人压根不在乎那些事,唯一在乎的只有那一个【扶桑曜日】。
“照你这么说,扶桑曜日【炅氏】早就灭绝了上千年?”
“炅氏钦侠自我牺牲,献祭神灵,这是立世的代价,不可逆转,谁也无法更改。”
炅横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慢慢地起身,将石子揣入怀里,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问道,“要不要跟我走?”
“你是谁?”
“我姓炅,名横,字广远,有人说我是洞溪里人,也有人说我是海外人,更有人说我是戎帝真身,所以你问我是谁,我无法告诉你。”
“洞溪里?可是那称之为禁地的洞天凶地?”
“怎么,你也听过?”
“那里有个古怪老头,活了不知多少年月,也不知知晓多少天下秘闻,洪荒时代、神圣时代、百族时代、封禅时代,天知道多少人都曾经试图挑战过他,但最后都落得个无疾而终。”
“天下间,还能有这般存在?”
“海外,据闻是有个与他过招的存在,但那人性子更古怪,从来不争名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