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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校尉大人吗?快请进。”酒店的掌柜见到了晚廷芳,恭敬地将晚廷芳请进酒店,并上一壶好茶。
“掌柜的,我应该付多少店钱?”晚廷芳没有喝茶。
“不用,不用,这些小钱权当本店送的,送的。”酒店的掌柜很是会做人。
“这怎么能行呢,做生意的,怎么可以亏本呢。”晚廷芳道。
顾惜命上前两步,“不禁意”间露出自己的世子令牌,道:“掌柜的,钱一定要照付的,做生意讲究诚信,这点掌柜的应该比我熟吧。”
“哎哟,世子殿下,小人自然是懂,只是老板吩咐不能收啊。”掌柜的很是为难。
“你们老板是谁啊。”顾惜命问道。
掌柜的一指对面的典当行,然后不说话了。
顾惜命了解掌柜的意思,于是对晚廷芳道:“走吧,看来这家酒店的老板就是不肯收你的店钱啊。”
“怎么回事?”路上晚廷芳问道。
“这家酒店的老板很神秘的,他不仅有这么一家酒店,对面的典当行和大半个大宁的钱庄都在他的名下,他是想让你欠下一个人情。”顾惜命解释了一下。
“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吗?”晚廷芳很是疑惑。
顾惜命很是耐心地解释:“人情。你觉得一个将来可能在修炼界叱咤风云的强者的人情和几两银子那个重要?这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大概明白了。”说完,晚廷芳的肚子突然叫了一下,她连忙捂住肚子,脸上神情尴尬与羞涩并重。
“虽然有些早,去吃晚饭吧,嗯,今晚你住哪里?”顾惜命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好像,没地方住了。”晚廷芳也想起自己刚刚退掉了房间,显得更加尴尬了。
顾惜命思索起来:“嗯,金云儿那里?怕是不行,近两个月前我登门拜访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虽说她表示与宁虚结婚独守空房没什么,但总觉得对不起她,况且原本说好的等宁
虚带着我从游牧民族那里回来之后就结婚的,现在忽然加了一个宗门来这里收徒的什么比武大会,又是遥遥无期,已经没脸去见她了。”
“顾惜命?顾惜命?有心事吗?”晚廷芳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有些心虚。
顾惜命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只是想起有些话说的太满,导致无颜去见某人了,有些心累,走吧,我带你去吃点好吃的,恭祝你踏过无数强敌被皇上看中直接是做上了六品大官。”
一家很小的酒馆,以面食出名,顾惜命这两个月经常与宁虚来这里吃,当然是顾惜命结账。好在顾惜命跟皇帝里私下讲过宁虚他爹如何克扣他的俸银什么的,皇帝多给了顾惜命每个月多十两的银子,这才勉强他与宁虚的花销。
晚廷芳是饿惨了,直接吃了三碗面条和近十个茶叶蛋。而顾惜命依旧食量有些小,当然,说的是平常的食量,一旦动用蕴藏着阴阳印的左眼后食量可不是常人能比的。
“吃饱了吗?”顾惜命只吃了一碗的面,还是阳春面,一点油星都没有的阳春面。
晚廷芳有些尴尬地放下筷子,尴尬又不失礼仪地摸了摸自己的红唇,道:“吃饱了。”
“走吧,今晚。。。住我家吧,我想明天皇上估计就会给你分配住的地方了。”顾惜命思来想去,还是在自己家比较合适,更何况看见了武极阴骘的眼神,很担心他会不会暗中动手。
“啊。”晚廷芳惊讶了一下,随即答应道:“好吧,谢谢你。”
“不必谢我,要不是因为今晚宁虚的哥哥回来,我也不会让你住在我家的,好歹也要是亲王的府上才是。”顾惜命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晚廷芳随着顾惜命来到安国府,顾惜命推开大门,道:“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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