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亘古虚空之中，没有不朽源力补充，他的力量是用一分就少一分。
“不行，消耗实在太大了。”
“虽然能撕裂近空层的虚空法则，但照这样消耗，我力量消耗完之前，可能连近空层的十分之一都无法穿过去。”
姜峰现在明白了，为何即便是像湿婆那样的高手，要进入亘古虚空，也得借用虚空舰来穿梭近空层。即便是在亘古虚空中飞行，也得用虚空舰来飞行。
亘古虚空中没有不朽源力，无法补充修行者体内的力量消耗。长时间在亘古虚空中飞行，力量自然会耗尽。
姜峰果断放弃继续强行撕裂近空层法则。
回到深空中，姜峰思来想去，再度唤出了傅青山。
傅青山一出来，首先就发现了姜峰的修为变化。
“三阶法则？”傅青山一愣，“这么快？”
他万万没想到，姜峰竟然这么快就领悟出了三阶虚空法则，这速度实在是令他匪夷所思。
不过，傅青山似乎想到了什么，怒骂一声：“傻子，难道你吃了圣毓榄？”
他叮嘱过姜峰，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吃圣毓榄。
圣毓榄虽然能提升人的悟性，但是这玩意儿一辈子只能吃一颗。除非自身悟性实在是无法延续自己的修行了，方才能通过服用圣毓榄来提升悟性。
只有这样，才能将圣毓榄的效用发挥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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