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夜冷笑，这人的臉皮还真是够厚的，有柳如尨这样的王8蛋，出了这样奇葩的下属，看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
那位副經理想要道出实情，但被副总裁眼神示意后，立即就有“清韵”公司的人上前关闭了那位副經理的麦克
風，“客客氣氣”將其送到了台下。
第2位上來的商場負责人是个瘦高中年人，經营的商場在永明市也是鼎鼎大名的，记者们都在等待他會怎麼说，
毕竞记者们差不多都明白了，今天这次新闻发布會，要变成“清韵”公司的鬧剧了，所以若是最终結果是“清韵”公
司颜面扫地，那些人也會很高兴，反正新闻价值高，能够博人眼球嘛。
这位瘦高个中年人上台后，“清韵”公司的副总裁馬上用眼神扫了—下對方，表达的含义很清晰，劝你最好识相
点，不要像之前那人那样，什麼该说什麼不该说得掂量清楚，否則將會迎接柳如尨的报复。（.）。
可奇怪的是，瘦高个的中年人對这样的无声威胁丝毫不在意，拿起话筒开口第—句话就是，“在我前面发言的那
位商場負责人，他的评价拾分地客观，真正当着大伙的面在说假话的是谁，相信不用我提醒，大家也能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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