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在我的地位之下。”>
唐看着案后的隆庆,说道:“我承认你在战场上的指挥很强,我也承认你的想法比我复杂,但你的层次依然太低,所以有很多事情永远无法明白,不要说是千年之前的唐国铁骑和轲先生,现在的你就连夏侯都比不上。”>
隆庆的眼睛微微亮了起来,说道:“还请解惑。”>
唐缓缓举起自己的右手,紧握成拳,束着铁拳的兽皮被绷的嘎吱作响,说道:“如果是伏杀,那么你需要杀死我,如果今天你杀不死我,那就只能叫埋伏。千万年来有无数场埋伏,能够写在史书上的,都是些笑话。”>
隆庆的眼睛变得愈发明亮,说道:“我知道你的实力很强大,为此我准备了很长时间,我想不出来,以现在的战力对比,我有什么道理杀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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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夜风雪大作,营帐被撕扯成了无数条布索,拳风的声音如雷般响起,明亮的剑光如电般穿梭,黑色的桃花盛开,然而敛没。>
唐一双铁拳上的皮索,尽数崩断,如铁铸般的身躯上,出现了无数道飞剑留下的伤口,浑身染满鲜血,受了正常人难以想像的重伤,但最终他还是成功地闯出了连绵十余里地的营帐,消失在了风雪之中。>
这一役,左帐王庭精锐骑兵死了两百人,十一名中原诸国洞玄上境的修行者被撕成了血块,两名左帐王庭祭司被震成了血沫,一名隐居宋国道观多年的道门知命境巅峰强者,胸腹处被轰出一个沙钵大的血洞,难以瞑目地死去。>
隆庆的本命桃花,被一记简单的铁拳击碎成花泥,他被远远击飞,连连吐血,银色面具和身上的黑色神袍被完全染成了红色。>
在开战之前,隆庆想不明白以当时的战力对比,唐为什么还有信心自己能活下来,在此役结束后,他撑着虚弱的伤余之躯,复盘推演了很长时间,依然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道理杀不死对方。>
正如唐说过的那般,如今的隆庆虽然境界已然攀至知命上境,虽然他谋算极妙,推算极为准确,但他依然远远不比上千年前的唐国铁骑,比不上夏侯,更没有任何资格能够与轲先生相提并论。>
因为他的层次不够,根本不懂像唐这样的人,一旦陷入某种令自己疯狂的局面中,往往会令敌人感到疯狂,有时候根本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经此一役,联军强者死伤不少,锐气顿挫,不得不停止对荒人部落的追击,缓缓南撤。中原诸国和左帐王庭都开始紧张起来,这一次荒人部落损失极为惨重,不知有多少妇嬬儿童被杀死,却没有被联军完全消灭,以荒人的性格,一旦回复元气,必然要向左帐王庭和中原联军发起最血腥的报复。>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从这场严冬战争里获得了最大好处的,是隆庆。>
通过与西陵神殿战前的协议,左帐王庭拿到了很多利益,甚至从燕国得到了几处很重要的资源,势力急剧控张,而他对左帐王庭的控制,也得到了进一步的加强。>
最重要的是,通过与西陵神殿的交流,隆庆察觉到神殿对于自己曾经的背叛根本毫不在意,而掌教大人甚至隐隐传达了某些极重要的信息。>
在知守观杀死半截道人,吸取对方功力,背叛昊天道门,出自西陵神殿的他,很清楚道门拥有怎样恐怖的力量,所以来自神殿的追杀,向来是他心底深处最大的恐惧,此时这种恐惧终于消除,他自然精神大振。>
只不过旧惧渐除,新惧又生,那夜风雪伏杀中,唐的形象给隆庆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和难以抑止的惊恐,他唯一能够稍觉安慰的是,在那一役里活下来的人里,唐受了最重的伤,按道理肯定会死,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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